卖卵代孕,取下的胎盘,供人食用,甚至被做

2019-7-11 来源:不详 浏览次数:

定期推送半真实半虚构故事。

基本来源于真实事件。

每周二晚21:09准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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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韦惟,女猎影者。

世上只有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有影子的地方就有猎影者。

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有影子,猎影者就都能找到。

主要靠贩卖各种信息,以及寻人找尸为生。

亲历的调查故事,每周二晚9点9分讲给大家听。

我和周文斌因为调查南城最近频繁丢狗的案子,查到了南城一家餐馆在卖狗肉火锅,那些消失的宠物狗并没有真正从这个城市消失。它们出现在了餐桌上,然后被人吃进了胃里。不管是金毛还是拉布拉多又或者是凶猛的比特犬,都用一剂毒狗针解决了。

如果你有宠物,记得看好它。

我们在这家火锅店里亲眼见着张芹在吃了含有罂粟壳的狗肉火锅后倒在地上。继续调查后,才知道,倒在火锅店的姑娘张芹,倒不全是吃了有毒的狗肉晕倒休克的。

张芹的晕倒休克,真正原因居然是因为她在黑市进行了卖卵交易……

我和周文斌本来打算紧跟着张芹卖卵的事查下去,结果老木突然招呼我俩,说是有件重口味的事,让查一查。周文斌小心的问老木,是不是南城附近又有猎影者出了啥事?

老木没好气的骂周文斌说他别乌鸦嘴,周文斌长吁一口气,“你就是年纪一大,说话太啰嗦了……”

我默默脑补了老木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差点没笑出声。两分钟后,周文斌挂断了老木的电话,揉了揉耳朵。我强制敛了敛脸上的笑意,倒了杯水,问什么案子?

周文斌淡定的告诉我说,老木传了消息,说南城有人最近在大量卖紫河车,让我们先查一查。

顿时,我一口水差点没喷他脸上,周文斌呼吸紧了紧,跳着离我八丈远保持安全距离后,才继续说道:“不仅是卖新鲜紫河车,还有人直接把紫河车制作成胶囊,粉末和片剂在对外出售。”

紫河车这东西,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它其实就是人体胎盘!很多人认为这东西大补,补气补血补精。所以部分人群喜欢食用人体胎盘,特别是越新鲜越好……劝告大家千万别去搜索新鲜人体胎盘,不然你一定会减肥成功的。

周文斌与我保持了安全距离后,跟我说,这都了,还有人能喜欢吃紫河车这玩意。我说,其实在年发布的新《中国药典》中,就已经把紫河车这东西从新药典中除名了。这玩意除了确实具有的一定药用价值以外,同时还携带了各种病毒和细菌。特别是如果母体有疾病感染比如艾滋或者肝炎和一些传染类病变,人体胎盘就受到了污染成为毒胎盘。

但就是这样,胎盘市场在中国依然火爆,除了黑市交易以外,就连药店和网络上,依然也有人在出售新鲜紫河车和制作成各类药剂和保健品的紫河车制品。

周文斌这二货一脸惧色,忽然幽幽的问我,“你说胎盘算不算是人肉?”

“吃胎盘算不算就是吃人肉了?”

这一分钟,我简直想扒开周文斌的大脑,看一看他惊奇的脑回路是如何炼成的。我翻了个白眼,“老木还提供了什么线索吗?”

周文斌说老木发了邮件来,但邮件内容只有一个地址,地址上写着南城某蚕种单位和一行小字。小字上说,这就是可能就是南城出售紫河车的地址信息!老木的意思是他也不确定,所以才让我们把这事查了,但老木说这次案子的信息不能直接卖出给媒体,只能交给老木处理。

周文斌说,老木这是白使唤我们干活呢!

我保存号码,跟周文斌商量那我们到底是先查卖卵的事还是先查紫河车的事?

周文斌拿了外套头也没回的告诉我:“当然是先查我们自己的事。”我也拿了外套跟了上去,一起去医院。

我俩商量过后决定,打算直接从张芹身上找到南城地下卖卵机构的位置信息。但让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和周文斌离开的几天里,张芹的卵巢肿胀几度影响到了张芹的生命危险,王立最后同意了医生的救治方案,为张芹切除了子宫。

我和周文斌再见到王立的时候,王立整个人已经颓了。为了说话方便,医院住院楼,医院大楼下的墙边,王立接了周文斌扔的烟,眼睛浑浑的没有一点光,王立说,张芹确实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苏醒了。但是自从她醒来后,知道自己被切除了子宫,一句话也不肯和王立说。

周文斌扔了抽一半的烟,问王立:“张芹到底是什么去卖卵?”

网络上很多比较年轻的姑娘去黑市卖卵换钱,大多数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消费欲望。比如卖卵换一个最新的iPhone,或者名牌服饰和包包。

王立身形僵了,没有回答周文斌。我瞄了他一眼转了话题,跟王立商量,希望他能劝说张芹,告知卵子地下交易一些信息。

一支烟灭后,王立让我们回去,他告我:“没用的,张芹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想了想,又告诉王立,我们愿意出钱。

王立考虑了几分钟后,他点了点头,带着我们上了楼。张芹靠在枕头上,抬眼看我和周文斌。王立低头轻轻伏在张芹耳朵边,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张芹眯着眼睛,始终没有说话。等王立说完后,张芹转了目光看向我和周文斌,她想和我单独聊会儿。

王立有点欲言又止,很快周文斌和王立就出去了。我找了凳子挨着张芹坐了下来,张芹说,她其实在南城某大学的在读学生……

她接触到卖卵这事,最开始是因为缺钱狠了,在学校女厕所里看到了有偿爱心捐卵广告,广告是写着一个月就可以获得1到10万不等。张芹当时鬼迷心窍,拨打了上面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自称也是张芹所在的南城某大学在校生,当天张芹就和这个自称学姐的人在学校里见面了,学姐介绍说她叫冯媛,还请张芹吃了一顿饭。

跟冯媛熟一点后,张芹原本还有点忐忑的心,一下子就安了不少。

冯媛告诉她,女人每个月都会排卵,你不卖,它还是就排出体外浪费了。卖卵并不影响身体健康,而且冯媛还认真的告诉张芹,其实她自己也卖了两次卵,卖卵后,不也没事吗!

张芹当时也确实是缺钱,就动了心。然后冯媛带她去见了一个人,他自称是某医疗机构的,并且根据张芹的学历和颜值身高做了登记。

张芹通过面试后,这个机构的人就带着张芹说是要去打营养针。去打营养针的时候,冯媛让张芹来回路上都戴了眼罩休息,包括后来去取卵的过程也是一样。张芹告诉我,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里进行的手术。她只记得,当时的手术环境不太好,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潮湿的感觉。打了营养针后,张芹就总觉得肚子胀,不舒服。但她也没想那么多,第二天她就去取卵了。

我问张芹,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学姐冯媛的信息?

张芹冷哼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刀口说就算我不问,她也会用尽所有办法把冯媛做的事公之于众!我安慰了张芹几句,跟她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养好身体。

张芹摇摇头,没有接我的话,也没有一句客套言语。只沉默着转了头,看向窗外去了。

直医院的时候,张芹才开口说了一句:“其实,像我这样去卖卵的都是自作自受。”

“没什么好值得同情可怜的。”

我和周文斌顿在病房门口,回头去看,病床上被子拱起,张芹蜷缩在被子,她把一切都严实的遮盖在了那一张病床上,连同她自己。我顺手带了病房门,从医院出来了。

周文斌一上车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跟我吐槽说,刚刚那个气氛压抑得差点没踹过来气……

我看了一眼,张芹给我的冯媛的联系方式想着怎么进行下一步。周文斌瞄了一眼后,一本正经的说:“这还不简单,卖卵就成啊!”

我一脸黑线,瞪了周文斌几眼。我照着号码拨过去,电话很快被一个女人接了,我装着嗫嚅紧张的问:“我是……想问一问……卖卵能有钱是不是真的。”

对方明显还是有警戒心的,没回我问题而是先问了我,是在哪里看到电话?

我说是在学校厕所里看到的,对方笑了笑,告诉我,确实可以。但具体的不能电话讲要见面谈。我和对方约好明天上午在学校花园见面。

第二天一早,我翻了一套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勉强扎了马尾装学生。周文斌啃着苹果在边上笑我说,别的不说,就我这个子装中学生也没差的。

到了南城花园后,我和周文斌找了个视野好高一点又比较隐蔽的位置,我给冯媛打电话。周文斌用望远镜悄悄观察。我故意在电话里表现出犹豫,拉长打电话时间。周文斌很快就锁定了花园中心,坐在凳子上的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女人。

周文斌观察示意我冯媛周围没有危险后,我才朝着冯媛走去。和冯媛见面没两分钟,她就笑嘻嘻的拉着我手,说要请我喝奶茶。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些关于卖卵的事情,冯媛都表示,卖卵对身体完全无害。

冯媛不止一次强调,“卵子你不卖也会排出浪费的!”

“卖卵又不累又不痛轻轻松松就把钱挣了。”

接下来两天,冯媛也总约着我出去玩和吃饭,给我做心理建设。直到差不多的时候,冯媛终于带着我见了卖卵中介的人,很快通过面试后。冯媛下午神秘兮兮的告诉我,要先带我去打营养针。

冯媛还告诉我说,我占了大便宜,因为打营养针是全免费的。

我戴好定位器后,周文斌检查了我随身带的小包里的微型电棍和喷雾。我从周文斌手上接过随身包后,出来门跟去跟冯媛会面了。周文斌也开着车,悄悄跟着我身上的定位器走。

跟冯媛会面后,很快她也拿出了眼罩让我先戴上休息,她负责开车。我装着没事一样,拉上了眼罩。

差不多一个小时,我感觉又颠簸了十几分钟,才到了目的地。

冯媛摇了摇我说是到了,我才摘了眼罩,打了哈欠下车。下车后我才发现,这地方非常陌生。

面前一栋贴着瓷砖的房子,看样子依稀还有南城蚕种的字迹,我估摸着是以前的老单位房子,房子二楼和三楼都被人安了全封闭式的蓝色玻璃窗户。这种玻璃窗,在外面的人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的,一般已经很少见了。

墙皮都已经剥落,斑驳的墙面爬满爬山虎,周围没什么人进出。

冯媛带着我往里面走,门口挂着一个烫金牌子圆梦天使中心。门口的保安是一个彪形大汉,一只手上纹了花臂露在外面,果然进门的时候,彪形大汉拦住了我们,跟冯媛说了一句:“老规矩。”

冯媛笑了笑,摸了手机跟我解释道,说里面很多精细的医疗仪器,不让带手机。

我假装不是很抵抗的交了手机后,才跟着冯媛进了大门。这里的二楼三楼朝里的阳台上都晾着比较满的衣服,有大人的也有婴幼儿的。院子里还有好几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在散步溜达,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孕妇看起来都比较年轻,其中一个脸上感觉稚气都没有脱,应该才18,19岁的样子。

我试探着问冯媛这里怎么还有那么多孕妇?

冯媛笑了笑,抬着下巴朝那些孕妇一驽,轻声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了吧,其实这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就不是她们自己的。”

这些女人都是“代妈”,人家都是来当代孕妈妈挣钱的,其实代孕可比卖卵挣钱多了。在这里代孕一个男孩通常有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具体费用都是看代孕妈妈自身的条件学历和长相来决定代孕金额。

一般客户指定要男孩的,钱都会给得比较多。也有指定要女孩的,但是女孩在代孕中心给价不算高。更多的代孕妈妈会选择代孕男孩,来钱更快。

我装着一脸惊讶的问冯媛,“男孩女孩这事都能指定代孕?”

冯媛努努嘴跟我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们这里甚至连双胞胎也可以指定代孕的,男孩女孩这事简单,这里的生殖中心有的时候会直接给代孕妈妈一次性注入多个胚胎,然后观察男女,是男孩就留着,女孩就打掉。冯媛告诉我,就算是代妈自己不愿意多次流产,但只要一发现肚子里的是女孩也会被生殖中心强制打掉。

最后冯媛还说,“以后你要是再缺钱了,也可以来试试当代妈。”

我耸了耸肩,背上一阵发寒,跟着冯媛往前走。冯媛带着我走到了一楼,穿过长廊,一直往靠里的一间屋子走。这楼外面看着破,里面倒是被卖卵机构的人装修得挺不错的,但因为靠里,打“营养针”的屋子确实有股霉味……

里面一个坐着椅子上的男人看我和冯媛进来后,站了起来,熟练的从他身后的架子上拿了医用注射器,和一盒药跟我说:“脱裤子。”我晃眼看到在墙角的垃圾桶里,居然有几支长短和小手臂差不多的针头,上面还残留血迹和胶管。我吓了一跳,面色发白,问冯媛该不会是用这个玩意打营养针吧。

冯媛脸上变了变,挡了我视线,笑着跟我说,不是不是!

没想到,那个手上拿着药瓶的“医生”却悠悠的告诉我说:“那是取卵用的取卵针。”

我转头去看了看垃圾桶里那几支长长尖尖差不多接近30多厘米的带孔针头,头皮一阵发麻。我之前安在包上的针孔摄像头挪了挪,对准整个环境拍下。

后来我查完资料才知道,很多卖卵者在地下黑中介取卵的时候,基本都是不给上麻药。或者有点良心的会给卖卵者上局部麻药。30多厘米取卵针通过腹部或者阴道壁刺穿卵巢形成创口进行取卵。

我属于那种疼痛敏感体质,多看两眼垃圾桶的取卵针,我就已经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隐隐作疼,背上还冒冷汗。

“医生”抬眼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又喊我准备我脱裤子。

冯媛轻声告诉我,这个男人就是医生,医院来的,然后冯媛看了看我,让我赶紧脱裤子。我没有动,冯媛还以为我是害羞了,笑了笑说,她在外面等我。

冯媛一走,我走到了正在摆弄药物和针头的“医生”面前,快速的看了看他手上的药盒,上面写着:重组人绒促性素注射液。

重组人绒促性素注射液:这种他们说的营养针其实根本就不是营养针,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促排卵药物。本来最早在医学上为了帮助那些需要使用促排卵药物的生育障碍患者。但因为女性正常一个月发育卵泡只有一个,黑中介为了一次大量取得卖卵者的卵泡,就给卖卵者打这种促排卵针来促进卖卵者大量发育生产卵泡。

过量违规使用促排卵药物会引发严重的OHSS——卵巢过度刺激综合征。双侧卵巢多个卵泡发育,卵巢增大,异常体液和蛋白渗入人体。这种病症严重的话会引发腹腔积液,胸腔积液,导致半身或者全身水肿。

“医生”一回头看见我正盯着他,脸上有些不快,喝斥我说:“快脱裤子,要打针了!”

外面传来一阵歌声,放的是早些年流行的神曲《嘻唰唰》。我一听这个就知道是周文斌在附近,这个二货,每次周末没事也总在家里放这歌抱个拖把当吉他摇摆。

我和周文斌约定如果长时间定位器没有移动位置,就让他放音乐。我听见音乐就会回应他。想办法挪动位置或者直接脱身。但如果我既没有挪动位置也没有脱身出来的话,那就证明我有危险,周文斌就会第一时间进来救人。

我觉得再待下去,肯定是要被扎屁股针了。代价太大,我赶紧悄悄从包里摸了微型电棍,准备脱身。我面上装着害怕的样子喊:“我不想打针。”

哇的一声就声泪俱下了……

“医生”也呆了,看我哭得撕心裂肺的,烦躁的甩了甩手上的针筒,朝着外面就叫了冯媛的名字。冯媛一进来,我就抱着冯媛的手哭喊,我后悔了。我不想卖卵了,我害怕打针,一哭二闹,声音吼得大大的。

这个代孕中心可能也怕我这种乱吼乱叫引起麻烦的,当场“医生”就臭骂了冯媛一顿,让我赶紧滚。并且责令冯媛,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里面带。最后冯媛黑着脸,一顿乱骂我后,带我出了代孕中心。

在门口冯媛带我领了手机后,上车让我继续戴着眼罩,说是送我回去。结果冯媛开了没多久,在半道上就靠边停车,把我赶下了车,扔在路边上。

我假装坐在路边,继续哭,冯媛看着我,一脸解气,理都不理我一竿子就开车跑远了……

几分钟后,冯媛的车离远了后,周文斌也不知道从哪里才窜上来,摇了窗子戴着墨镜笑嘻嘻的问我:“小姑娘家家哭什么?”

“大哥我带你回家!”

我白了一眼周文斌,懒得理他。揉了揉哭得抽筋的脸颊,上了车,开了一瓶水灌了几口后,我把在代孕中心看见的基本情况都说了。周文斌听完,直接就吐槽了,这年头婴儿都成了物品似的,还定价选择。

我跟周文斌说,别吐槽这个了,赶紧想想接下来我们还怎么查?

周文斌想了想,这下既然知道这个代孕中心的位置了,我们等到了晚上就直接过去,看看能不能摸到情况。要是能再摸一点情况就摸,摸不到就算了,直接把这案子报给警方得了。

“正好这案子早点完,我们好把老木的紫河车案子查了。”

我一听周文斌提老木说的紫河车,忽然想起老木之前发的出售紫河车地址,我当时好像就有晃眼看见什么蚕种来着。我把之前老木给我的紫河车出售地址看了一眼,诡异的发现,还真就是南城某蚕种单位居住楼。我和周文斌说,估计老木说的卖紫河车的地方应该就是我刚刚去过的卖卵和代孕中心。

周文斌无奈的笑了笑,“老木这是神算啊。”

我俩回南城吃了顿饭,休整了会儿。天黑落定后,我们又开车往代孕中心走。差不多也开了一个小时多点,在去的路上还发现有几辆高档轿车居然也往这条路开着。一路跟着往前,周文斌跟我吐槽,“这些人会不会是做代孕的,不然这大半夜往这地开干嘛?”

我看了看那几辆豪车,没有说话。等到了地方后,发现那几辆高档轿车并没有开进代孕中心。而是都开进了代孕中心前面几公里的一家农家乐。我吐槽周文斌他今天算是看走了眼。

周文斌一脸不相信的看了看农家乐亮着灯的牌子,“这鬼都没有一个地方居然有农家乐。”

我摇了窗子看了看,发现这家农家乐还建设得挺好的。外墙上爬满了蔷薇花藤,在银色的月光下鲜红如血,像一整面墙上,挂满了血淋淋的心脏一样。

莫明又让人觉得诡异至极。

周文斌嗅了嗅鼻子还跟我说,倒是还真有炒肉味飘出来了,周文斌还说下次有空,可以约了李琛孔二他们一起来这里聚个餐。

开离农家乐不久后,我和周文斌就到了蚕种老楼,代孕中心。我看了一眼,代孕中心2楼和3楼很多房间都亮着灯。看样子是住了不少孕妇,周文斌皱着眉说这样子混进去恐怕比较麻烦,“不敢动作太大,怕万一惊吓里面的孕妇。”

我俩决定在附近溜达一圈,等晚一点再想办法。开着溜达一圈后,把车停在了隐蔽的位置。带上了随身包下车和周文斌一起朝着代孕中心走。今晚月色朦胧,隐隐约约的也还算能看见周围环境,我俩刻意朝着代孕中心背后的位置走,本来是想看看代孕中心楼层这边,能不能有楼顶污水管道可以攀爬上去的。结果离代孕中心不远的地方发现,有一个人影正在代孕中心背后一块荒地里,挥着铲子填土。

周文斌拉着我小心的低了身子,慢慢踱过去。我探头趁着月色看过去,发现填土的人就是白天守大门的纹了花臂的壮汉保安。我和周文斌盯了会儿,发现看不清花保安埋的是什么,只见他把土填完后,居然一下子跪了下去,郑重的对着他铲土的地方拜了几拜,然后就飞快的扛着铲子准备跑。

周文斌朝我点点头后,立马上前去,上去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周文斌已经一脚踢了过去,保安一下子跌倒了,周文斌反手压住了保安,保安被摁在了地上。他顺手还把手上的电棍抵在了保安脖子上,轻声带着狠劲的告诉保安:“你最好别喊,不然……”

保安被周文斌吓住了,一直点头告诉周文斌他不喊,还问周文斌要干什么?

我看周文斌控制住了保安后,也慢慢靠近过去。

我捡了一边的铲子,轻轻铲开了上面的土层,一股血腥味窜了出来。

周文斌手上依然没松,告诉保安,我们只是想查点事情。开口问他,刚才埋的什么。保安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周文斌用电棍电了一下,他才老实,他刚才埋的是一个胎盘而已。

保安刚刚说完,我也已经忍着恶心把土层拔开了。我细细查看后,发现这个土坑里除了垫底的红布外,确实只有一滩血肉模糊肉质组织胎盘。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周文斌问保安,为什么他深更半夜来埋一个胎盘?保安吸了吸鼻子,“因为这个胎盘是我儿子的。”

保安说,大半年前,代孕中心有一对夫妇来代孕。但是由于这夫妇两个都没有生育能力,所以精子和卵子都是用别人的。他就是贡献了自己的精子和代孕中心提供的卵子成功的培养了胚胎,并移植到了代孕妈妈体内。

直到今天下午,这个宝宝顺利降生了,是个男孩。保安只看了一眼,就被代孕的夫妇抱走了。保安告诉我和周文斌,他当时脑子里忽然有一种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是他儿子的想法。然后雇主抱着孩子走了以后,保安清醒了,他能做的也只有把他这个“儿子”的胎盘收起来。

周文斌皱眉,吐槽保安:“那你不用把这胎盘埋起来来吧。”

“我差点还以为,你在埋死婴呢。”

保安哭笑不得,如果他不把这胎盘埋起来的话,代孕中心就会把这胎盘卖给别人吃掉,也有可能是制作成胎盘干胎盘粉被吃进肚子里或者卖给美容院做人胎素,打在别人脸上去了。

保安还扬了扬头告诉我和周文斌,其实在离代孕中心没几公里的地方,还有一家农家乐专门来代孕中心买胎盘,保安说,农家乐把胎盘买去,基本上都是直接鲜煮鲜炒,高价卖给食客。

我一惊,想起之前来的时候遇见的那几辆豪车开进的那家农家乐,还有周文斌说的,空气中弥漫着炒菜香味……

胃里一阵翻滚,我看着眼前一滩凝结了血,呈黑红色沾着土粒躺在红布上的胎盘,无法脑补它被人喂进嘴里的场景。没想到的是,周文斌比我还脆弱,当场就吐了。

周文斌因为呕吐,手一松,朝我要纸。我还没反应过来,保安忽然就从周文斌旁边蹿了出去,飞快的狂奔着喊:“救命!”

“有人闯……”

我来不及多想,拽着找纸找水漱口的周文斌赶紧转头撒丫子就跑。幸好车子停得不远,我把还在吐的周文斌扔在了后座,启动车飞快的往南城方向开。边开边给李琛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迅速过来支援。

幸好我和周文斌之前买了一个警笛器,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直接把警笛安在了车子上,开着警笛一路跑。幸好,代孕中心好像没有团伙开车追上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警笛的声音起了作用。才开到一半的时候,我和周文斌遇到了李琛他们的警车。李琛看了我一眼,上前把周文斌车上的警笛取了,顺手没收。然后口头警告了我几句。(私人不能使用改装警笛警灯!)

很快李琛他们就直奔代孕中心。可惜的是,几个头目居然已经逃了,只剩一堆孕妇和几个保姆阿姨被带走了。剩下的,李琛就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和周文斌说:“举报非法代孕和卖卵信息有功,回去等消息吧。”我俩就被打发回家了。

这案子后来还是李琛办完了所有程序后才告诉我俩,在那家代孕中心里,除了找到大量违法胎盘制作品以外,代孕中心里还发现了几个氮气罐,在这些氮气罐里找到了一批冻卵,查证后确认,这些冻卵的来源是那些卖卵女孩所卖给黑中介的卵子。

其中就有因为卖卵被切除子宫的张芩的冻卵。

说在文后:

其实冻卵这事,在国外医疗机构中,是可以直接由女性自己提供卵子保存。

很多女性在年轻的时候并不想生育宝宝,但又担心以后后悔。所以采取冻卵保存。冻卵在中国还没有明文规定允许,所以很多暂时不想生育的中国女性医院进行冻卵,等到以后以备怀孕。

但讲真的,我查了这个案子后,对于取卵的痛苦表示,能早点生的就早点生了吧……

?周二更?

每周二准时推送半真实半虚构故事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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